Wednesday, November 23, 2005

Post-Comprehensive-Exam Ranting

現在只要聽到古典音樂就感到repulsive。

雖然結果如何還要幾個禮拜以後才能知道,不過上週末好不容易結束了資格考,真是元氣大傷。準備考試之時,因為情緒過度緊繃,連續幾天都無法入睡,之後即使依賴安眠藥,還是半夜會驚醒,白天因為藥物的副作用,也是一整天頭昏腦脹、注意力集中困難,迷失在文藝復興的Cantata與二十世紀的Total Serialism之中。

這時候回頭,意識到自己唸書一直都非常順遂,也許是因為從六歲開始就要面對入學考,一路過關斬將下來,不論是學科或是一對一的術科考也早己經習慣。很難說是因為這些關卡對當時的自己來說並不困難,或是年少時候抗壓性比較好,總之我並沒有面對考試而特別緊張的記憶,同時也沒有因為考試而加倍努力,付出心血有限之下,考試的結果順利當然也不會讓我由衷的感到開心。

現在看起來,很難相信也很羨慕自己當時能夠這樣豁達,談笑用兵似的面對求學路上的關卡,相較之下,前兩個禮拜的自己真是不堪,竟然因為一個資格考就這樣亂了陣腳,到了除去唸書之外沒有餘力享受生活的狀態,即便沒有在唸書的時候也是精神恍惚。以前下廚對我來說是一種放鬆自己的方法,現在只覺得吃飯是一種麻煩的事情,靠著外賣跟冷凍食品打發掉就可以,只是早晨記得喝牛奶就稍微安慰自己還是吃的很健康,不會學位一拿到就暴斃。唸書的時候也是,對小細節異常的執迷,掉入見樹不見林的情況之下而不自知;狼吞虎嚥的把德文法文義大利文通通當成英文來背,得失心重到把Purcell認成Handel就開始咒罵連連的程度,總之是十分可悲。

回想起來,真正在精神上感到壓力的開始,是寫碩士論文的時候,那段時間天天關在家裡,不去學校也不想見人,刻意的把自己整個抽離社交圈,只有在黃昏時出門散步,每天強迫性的看一部電影,這樣即使甚麼都沒寫出來,還能安慰自己我不是整天只有在發呆而已。不過碩士論文的完成跟演出,也是第一次感到異常充實,畢竟是下了相當程度的苦心。

年紀大了越來越不能拿得起放得下,面對可能的失敗總是無法姿態優雅,雖然一定程度上的明白即便失敗也是對未來有助益的經驗。

謝謝大家耐心看完我的長篇抱怨。附帶一提,請不要安慰我說『不要擔心,考試一定會過的』,我現在只要聽到有人這樣說就忍不住一陣怒氣,總覺得對方只是想打發我,一點不了解準備過程的苦難,即便是指導教授這樣說。我個性壞跟不講理在此一覽無遺。

現在難免擔心,等博士論文開始動手之後,黑暗才要來了吧。



兩個禮拜前準備考試時,陪伴我五年的Denon CD唱機壞了,不過幸好擴大機的功能沒問題,所以LP唱機還能正常運作。這張The Gerry Mulligan Quartet的What Is There To Say?我原先就有了CD的版本,後來在Academy找到二手的LP又忍不住買下來,現在看來真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Mulligan在liner notes說:
Jazz music is fun to me. All music can be fun for that matter, but what I mean is we usually have a hell of a good time playing and listening to each other. ......Now we just hope you have a share in our fun.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樂趣了。讓我把Mulligan放上唱盤,或許能夠憶起初衷。

Saturday, October 15, 2005

試論麻糬與金馬影展的橫向關係 (Recycled)

我的明日報新聞台荒廢已久,原因並不是在這裡開了Blog所以重心轉移,只是單純因為認真的文章常常寫到一半,就覺得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反之毫無存在價值的流水帳寫的最快,但是這種碎碎唸寫多了自己也會不好意思,有種把自己家垃圾倒在大馬路上曝曬的感覺。今天難得逛回新聞台,突然發現有些文章不見了,因為向來沒有備份的習慣,所以不見了就真的沒有了,雖然說只是寫著自己高興的東西,突然蒸發了還是覺得有點傷感,當然這樣信任放在網路上的東西不會消失的自己也是很笨。

這個Blog說了是叫電影狂的垃圾桶,原來說是要讓社團的人一起用的,現在變成只有我一個人在倒垃圾了。而且說的多半跟電影沒有關係,大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所以從舊的新聞台回收一篇與電影有點關係的倖存文章貼上來,正好今年金馬的片單剛出爐,來應景一下。

啊,金馬。我好想要影展手冊喔。


試論麻糬與金馬影展的橫向關係 2001-03-27 09:56:41

其實早就想寫篇文章關於我的影展記憶,一方面是可以很廉價的憑弔我的青春歲月,同時回應一下L的懷舊系列。至於為甚麼麻糬和金馬影展是橫向關係而不是縱向關係呢?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展現一下假學院派的真實力罷了。

雖然每年就那麼三個禮拜,但金馬影展在我的大學生活中佔了一個很特殊的位置,我一直保持著一年影展最少看二十五部片子的習慣,不過所謂貪多嚼不爛,大部份的片子到現在都只剩下模糊的印象,反而是「看影展」這個行為有了很多附加的回憶。

我剛好趕上金馬大遷移,放映的戲院年年在改,從最早北邊的長春、欣欣,到西門町的豪華、中國、鳳凰(現在的嘉年華),最後又移到東區的華納去。剛上臺北念大學時並沒有機車,只好拿著公車手冊,用很曲折的方式一路轉車到長春去,要是我要看的下一場電影在欣欣放,還得坐著計程車趕場去,我到現在還記得欣欣的坐位設計不良,看候麥時我的正前方坐了個戴著棒球帽的老兄,從頭到尾我只看到一半的字幕。

那時候影展的票是很難買的,社團的學長早就考查過各個年代售票端點,最後相中了信義路上的金石堂,獲選的原因是負責賣票的店員打電腦的速度又快又精準。我們整整提早了二十四小時開始展開艱苦作戰,排好了班表大家輪番排隊,為的只是開始賣票的那一刻起我們能立刻搶到動畫和短片的票。我輪到半夜十二點到早上六點的那一班,和一個學長坐在騎樓的地板上享受過往行人的注目禮,還有清潔隊員在一旁收拾著永康街夜市留下來的垃圾,不時還要走過來和「不好好念書的大學生」閒扯一番,我最後忍不住裹著學長的睡袋趟在地上睡著了,這可說是我人生到現在為止最接近流浪漢的一刻,頗堪紀念。如今影展的票早不如當年搶手,也可以用網路和電話語音購票,用不著再撤夜排隊了,可是在高喊科技萬歲的同時,卻好像掉了甚麼珍貴的東西。

那時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熱情和精力,把看電影當成好像人生志業一般的重要,影展季節一到,就蹺了一堆學校的正課,對於正逢期中考季的這個事實選擇性的遺忘,一個人耗在戲院一天看個三、四部是常有的事,看片的空檔時就找個地方坐著看書、寫我的「影展日誌」,因為理想的安靜地方難找,漸漸也就不管在甚麼陰暗吵鬧的冰果室裡都能怡然自得。影展的片子多半沉重,看久了很自然的就和真實世界斷了鏈結,大多的時候一整天都不開口說話,自己的情緒早就被螢幕上的光影洗的乾乾淨淨。

十一、二月的臺北總是一副淒風苦雨狀,有時看完最後一場電影都已經是半夜了,回家的路上真是冷到骨頭都要疼起來的地步,我一邊縮著脖子騎車,一邊覺得自己看電影看得如此拼命實在是太也奇怪,只有在路過總統府時看到更苦命的憲兵迎著冷風站哨,我哀嚎的聲音才會稍微小一點。

看影展的觀眾也有某程度上的一致性,當然社會上最沒生產力的大學生是影展大戶,而且多半都會有非常文藝腔的打扮,有個性的粗框眼鏡和斜背的書包(那時候這些都還不是平民時尚的顯學),和導演坐談時多半會秀幾句法文德文的。這些人的臉會在這三個禮拜內密集的重覆出現,但是從沒有人會開口打招呼,彷彿大家共享了密秘結社的喜悅。當然文藝老青年也是很重要的,絕對不能忘記提到的首推影評人李幼新,他總是穿的很單薄,背著印有環保署贈送字樣的大提包,頂著一頭呈不規則爆炸狀的白髮,那時我總和L戲稱他為影展燈塔,熱鬧的金馬大拜拜要從見到李又新的那一刻才開始 。

後來幾年有了影展伴,帶著人多好辦事的氣魄,一起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半夜騎車騎到沒油,我和L好不容易找到二十四小時加油站求救,好心的工讀生還教我們如何製作汽油彈,或者一起帶著好吃的金園排骨便當到戲院裡一邊看片子一邊吃晚餐,這雖然是頗為違反公民與道德的行為,但是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挺痛快的;不然就是和K一起豎起大衣的領子,帶著一臉憂鬱的文藝青年表情,沉默的站在街角吃娥眉停車場門口賣的麻糬(哎呀﹗主角終於現身了)。

在臺灣的最後那年影展在華納放映,距離我住的地方只要飆車三分鐘就到了,反而花在停車的時間比較久,只是過去的金馬大拜拜氣氛突然就消失了,大概是因為吃食的選擇只剩下華納獨賣的天價爆米花吧。那年辦了個專題,叫「世紀末的最後一眼」,有不少過去幾年放過的精彩名片重映,剛好對我來說是個頗有回顧意義的句點。

98年放過一部短片"Waiting for Woody",算是短片裡少見的「好看」作品,而且出現了兩位大明星(George Clooney,Jennifer Aniston),當時因為放映師的錯誤,這片子我還看了兩次。前幾天在網路上窮晃時,突然發現這部片被Atom收在一個短片的選輯裡,於是很興奮的就訂了下來,當做我的懷舊收藏。不過現在包裹還在路上,我就先放湯姆等待的Grapefruit Moon,正適合我現在的心情,一點傷春悲秋,哀嘆著已逝去的美好年代,等著伍迪先生來按門鈴。

'Cause every time I hear that melody,
something breaks inside,
And the grapefruit moon,
one star shining,
is more than I can hide.

(出自Tom Waits1973年的專輯Closing Time)。

Thursday, September 08, 2005

夏天的碎碎唸

這個夏天的後半,因為同學的關係,突然做起了大量的戶外運動。先是開始學打網球,對於自己的眼手不協調有了深刻的體會。再來去爬山,然後又下海捕魚。

如果硬是要比夏天或冬天的話,我是比較喜歡冬天的。尤其是行人豎起衣領雙手插口袋走在雪地上的景象,會讓我覺得心情很平穩。不過其實也不是討厭夏天,米國夏天微微出汗的感覺是不錯,季節總是需要轉換的;不過台北那種像被放在鍋子裡中煮,身上的衣服總是被汗水濡濕的不適感就如同地獄了。

這個夏天跑去了兩個不一樣的海灘玩,因為太累就在海灘上睡著了,意外的醒來之後並沒有曬傷,其實是沒甚麼被曬到的跡象,感覺上像是去海灘度假卻忘記帶戰利品回來似的。D同學這個週末又要去海灘睡覺,依照過去的經驗,大概又會曬的跟蝦子一樣回來,S倒是每次都會tan的很漂亮,人人看見都會羨慕的問『你去海灘度假喔?』。

許多米國人對於夏天要曬出小麥膚色非常執迷,到了一種令人擔心會導致皮膚癌的程度,雖然覺得有點恐怖,不過還滿可愛的。相較之下,一直對台灣女生那種白就是美的迷思感到非常不耐,明明是夏天正午大太陽下還要扭扭捏捏的穿著長袖,到哪都要撐洋傘,彷彿短時間曬到太陽就會死一般。說到現在社會物化女性的幫兇,難道不就是女人自己?

當然在消費社會中自己的價值觀要不被影響,是非常困難的。我雖然覺得夏天曬黑點好,不過同時也希望夏天瘦一點好。只是最近莫名其妙瘦了下來,因為並沒有在節食或運動,推想大概是最近腸胃不適的結果吧。真是瘦了也煩惱,胖了也煩惱。

Tuesday, August 23, 2005

Go Nats!!

Go Nats!

雖然很多人抱怨RFK太舊,不過我倒是覺得還好。賣東西的地方灰塵多了點,飛蛾也滿天飛,不過座椅挺舒服的。我買的位置在內野外野交界的最上層,但還是看的滿清楚的。根本還沒坐下來,Castilla就敲出了一支陽春全壘打,只是三局時先發的Armas肩痛下場,在那之前一口氣還丟了四分。這場比賽的節奏挺快的,終場Nationals以2比6輸給Reds。

Nats輸了確實讓我坐metro回家時心情有點不太愉快,不過久違的球賽,還是讓我想起年少時曾經認真喜歡過棒球的心情,那時候每天一早就要找報紙看戰績,雖然說是在準備聯考卻常常一邊唸書一邊聽球賽,直到我支持的球隊因賭解散,灰心之下就再也不看棒球了。來米國後大概就是看看world series,因為當時Tigers實在打的不怎麼樣,所以沒有支持地主隊的心情,之後曹錦輝上了大聯盟,也熱心的看了幾場Rockies的比賽,只是小曹連連受傷,Rockies現在戰績還在國聯墊底,唉。雖然說過程也很重要,不過看球賽當然是贏了更好。

國家聯盟東區現在競爭激烈的很,除了第一名的勇士隊小幅領先以外,剩下的四隊勝差都在兩場之間,Nats現在外卡排名是第五,能不能打進季後賽就看接下來這一個多月了,只是之後場場是硬仗,這週末就要對上目前國聯戰績第一的紅雀了。說實話這是Nats的第一年,我很希望他們能打進季後賽呢,畢竟開季前從Montreal搬來時球評都不看好,一副爹不疼娘不愛的樣子,現在如果打進季後賽才有話題性啊。

九月還要去看Nats對Giants,這個,總該可以贏了吧。

Friday, August 05, 2005

鹹豆漿

因為吃到一半才想起來要照相,所以這照片看起來有點不雅。



平常去中國超市能買到的豆漿總覺得太甜,不合口味,所以今天晚上唸書唸到煩,決定來挑戰自己做豆漿。其實技術上很簡單,只是麻煩而已。一磅左右的豆子,加水打碎變成兩大鍋,沒想到煮開濾掉豆渣後,竟然只剩下三分之二鍋,當下大受打擊。臨時想到可以來做鹹豆漿,雖然有點搞不清楚正確的做法,依稀記得以前聽過人說要加醋,於是放了櫻花蝦、麻油、鹽、辣油跟平時作壽司用的米醋,想想有點奇怪,又加了烏醋進去。

沒想到!竟然好吃極了!頓時覺得『我真是天才!』

吃飽繼續唸書,把海頓的彌撒認成巴哈,馬上又回到『我只是笨蛋而已』的現實。這時候就要安慰自己,作學問是一輩子的事情。

Friday, July 08, 2005

暑假結束!



在七月初就做這樣的宣告,真是覺得有點喪氣。不過開學在即,syllabus卻還沒寫,就當作橋到船頭自然直。資格考有一搭沒一搭的唸著,連切確的考試日期都搞不清楚。原來想在台灣的時候先唸個梗概,回來的時候開始大量讀譜,結果...我現在還在唸文藝復興,唉。

不過回到台灣實在很開心,見朋友走親戚的,順便好好利用全民健保,看了一堆醫生。一罐針對季節性過敏所製的Antihistamine的眼睛藥水,同一個藥廠製造,在米國要價七十米金,台灣就算沒有健保也只要四百五十台幣,雖然知道這牽涉到專利跟整個醫療機制的問題,還是覺得在米國生病很可憐。

只是這次回台灣的時候,心態跟前幾年不太一樣了,大概因為怎麼說再一兩年就唸完了,所以這次好像沒有辦法用觀光客心態輕鬆看待台灣的一切,意識到以後要長久在這裡生活下去之後,很多事情看起來就不再那麼有趣。複雜的問題說起來令人沮喪,比較表面的是我已經變成鄉下人了,看到一堆房子跟人群時那種不自在的感覺越來越重,有點想念起在米國時每天可以看到的綠景。

不過說是這樣說,在這裡等我的,也只有過敏的鼻子,跟圖書館逾期還書的六十六米金罰單。

附上新地標照片一張。

Thursday, March 03, 2005

Cables Cables Everywhere




昨天在Lab等電腦處理檔案時,因為等太久很無聊,所以跑到機器後面照了這張。

Sunday, February 20, 2005

沒有名字的貓




朋友D領養了一隻貓,貓原先的主人有天突然開始對貓過敏,不得已之下把貓託給寵物店,看是否有善心人士願意領養,還特地註明將致贈一千米金酬謝。很快的就有人領養了貓,但是一千塊是拿走了,貓卻在兩週後被送回寵物店。不過貓現在又找到了新家,還把D的床底「拉絲」,幫自己做了一個吊床,好不快樂。

今天下午D特別為貓開了一個派對,邀請親朋好友來認識他的貓。我剛走進門的時候,貓的名字叫作Q-tips,原由是貓長的可愛,取cute近音,另外貓全身毛茸茸的,容易跟棉花棒作聯想(Q-tips是米國棉花棒的大牌子)。不過人多嘴雜,每個人都有意見,從Horatio-feather-pants到toughty,各式古怪的名字輪番上場,D自己是學聲樂出身的,因此Wozzeck,Tristan這類的歌劇角色名也都被提出來,等到我因為對貓過敏,噴嚏打個不停只好先行離開時,貓已經沒有名字了。

以前養過一隻叫作馬鈴薯的貓,不過大部分的時候,我還是只叫牠「貓」,牠似乎也沒有特別不開心的樣子。那時候也不會對貓過敏。

Tuesday, February 15, 2005

新年歲歲念

新年恭喜!! 上禮拜為了慶祝新年,我提前下課十五分鐘,(感覺上是很沒出息的慶祝方式..),不過在學生問我今年是甚麼年的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嚴重脫節啊。

K走了以後,頓時覺得很寂寞,我實在不喜歡送人去機場的感覺。相對的,去接機就感覺挺愉快的,即便接的是半生不熟甚至沒見過的朋友的朋友。

我生活的小型悲劇還是不斷的在上演,過新曆年的時候想應該會轉運了吧,結果沒有,然後就等待舊曆新年。過年前K來玩耍,所以從頭到尾都很亢奮,一天說的話應該就超過平時一個星期的量。不過送K去機場那天剛好是舊曆新年,所以覺得一開年就有點灰暗。

.....然後厄運就以另外一種方式現身,感冒過敏牙痛...,馬不停蹄來襲。看了牙醫竟然花去我七百五十米金,而且這還是保險已經負擔掉一半之後的價錢,馬上就讓三年前差不多時候的另外一齣牙病悲劇頓時顯得很上不了抬面。

抱著猶自浮腫的臉頰打電話回家,正想拜託家人幫我去安個太歲,結果早就安好了,所以是媽祖還是關公的轄區管不到這裡嗎?我想要改運。

Tuesday, January 18, 2005

徒勞無功的宣告

我大概每次宿醉很厲害的時候就會說要戒酒,不過因為這種事情的發生頻率大概是半年(或許更長)才一次,所以後來又忘記了,同時也假信自己身體無敵,以為這一次沒問題。
今天下午到朋友家去玩遊戲,米國人的紙上遊戲還真的是千奇百怪,不過大概也是因為我同學特別geeky的關係,他的board game數量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而且他是從小時候就開始收集,現在很多拿去eBay上賣都有好幾百米金的身價。
Anyway,今天是國定假日,所以公家機關不上班,他就找了幾個朋友去他家玩一個叫做Puerto Rico的遊戲,雖然Puerto Rico是米國的殖民地(米國大概宣稱是"屬地"),不過這個遊戲是德國人做的,而且看遊戲規則的手冊的時候,可以清楚體會到德國人非常仔細的一面,各種可能的狀況都詳細列在其中,完全沒有任玩家隨意解釋的餘地。
啊,其實我不是要講這個,今天從下午一點開始玩,我因為是一爬起床就被電話叫去的,所以胃袋空空,剛進門他老婆就給了我一大杯的血腥馬莉,說實話我不怎麼喜歡,不過為了不辜負平日父母的教誨,我就裝做很好喝的樣子呼嚕呼嚕喝下去。接下來當我的咖啡田跟糖田(這個puerto rico應該不是種甘蔗來製造糖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是甚麼)已經一派欣欣向榮的時候,朋友又拿出了非常好喝的rum,這個rum有一個有趣的名字,不過以我大腦目前的狀態實在想不起來,總之rum是40%的酒,聞的時候有點嗆,但是這個rum入口之後非常smooth,又甜甜的,當我開心的加了一點ginger ale去稀釋以後,又很愚笨的覺得太淡了,所以又一口氣的倒了一堆rum進去,以至於rum:ginger ale的比例變成大概3:1,而且又是很大一杯。這一次當我很開心的把我的各種貨物送上船,換來了一堆點數以後,又一口氣呼嚕呼嚕的喝下去了。
然後..當然就醉了。所以當我們繼續玩第二個遊戲的時候(不過我玩全想不起來遊戲的名字),我已經把我操控的角色完全用自殺的方法在玩了,好笑的是,雖然我操控的那個角色speed非常高,但是sanity卻低的可怕,這大概是所謂遊戲反應真實人生吧,只是我當時根本跑也跑不快啊。至於我現在為甚麼不去睡覺呢,因為我害怕明天早上起床會宿醉啊。喔,另外,我後來終於酒精滿溢所以投降跑去躺在沙發上睡覺,有人幫我接替玩下去,不過醒來後發現我的角色還是死了,而且是因為sanity低於零的關係,簡單來說,就是發瘋死了。然後..對,整篇文章的重點是,我要戒酒!